我想起我们单车上的十七岁。想起他帮我写作业时眉头微皱的模样。想起一起看流星雨时候许下的愿望。想起我结婚前,他拦在车前不让我走的悲伤。可这些,都过去了。从我嫁给顾寒声那一刻起,我跟顾明泽之间,就失去了一切可能。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线,炽烈而汹涌的画出交点后,就背道而驰,渐行渐远。“顾明泽,你就当没认识过我吧。我想挣脱他的手掌,但他抓得很紧,生怕我会逃走一样。“涵涵,你现在,是厌恶我了吗?顾明泽那双温润的眸子看着我,好像要从我的表情里找到些许突破口。和顾寒声那股凌厉的锋芒不同,顾明泽天生自带那种让...
我眼眶不由得泛红。
我想起我们单车上的十七岁。
想起他帮我写作业时眉头微皱的模样。
想起一起看流星雨时候许下的愿望。
想起我结婚前,他拦在车前不让我走的悲伤。
可这些,都过去了。
从我嫁给顾寒声那一刻起,我跟顾明泽之间,就失去了一切可能。
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线,炽烈而汹涌的画出交点后,就背道而驰,渐行渐远。
“顾明泽,你就当没认识过我吧。”
我想挣脱他的手掌,但他抓得很紧,生怕我会逃走一样。
“涵涵,你现在,是厌恶我了吗?”
顾明泽那双温润的眸子看着我,好像要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