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那阵绞痛袭来的时候,我正站在阳台上给我那几盆君子兰浇水。那是一种钻心剜骨的疼,
像有一把生锈的电钻在我五脏六腑里疯狂搅动。我眼前一黑,
手里的水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下去,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衬衫。
我叫姜守诚,今年七十岁。从民办教师干起,一直到重点中学校长岗位上退休,我这一辈子,
自诩两袖清风,一身正骨。我对得起每一个学生,对得起“教书育人”这四个字。
我对我的家庭,更是问心无愧。从结婚那天起,我的工资卡就交给了妻子苏晚晴,
我身上除了几百块零用的现金,再无分文。我以为,我为这个家撑起了一片天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