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打翻在地,“别人喝剩下的东西,我也不要。他闻言,脸上满是愧疚:“念念,对不起。是心月先救了我一命,我才还了她一命。这是为人该做的本分。“但我保证,以后这样的事情,绝对不会再发生了。我嗤笑一声。她的命是命,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?我没有与他争论,而是将保证书甩给他,“把这个签了。他看都没看,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我笑了。但凡他翻开一页,就知道这是份离婚协议书。签完字后,傅斯年说要补偿我,带我去北海道散心。可我们刚到机场,他的电话就响了。是江心月。电话那头,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说自己一个人在医...
可没过两天,江心月就开始频繁更新朋友圈。
一张手腕上缠着纱布的照片,配文:“如果我的存在让你为难,我愿意消失。”
一张在医院输液的照片,配文:“斯年哥,别为我担心,是我不好。”
一张是大学教学楼前的自拍,配文:“回不去的青春,忘不掉的人。”
我直接将截图转发给了傅斯年。
他拨通了江心月的电话,对着那边暴喝:
“江心月,我警告你,离池念远一点!否则别怪我不念同窗旧情!”
电话那头传来委屈的哭声:“可是师兄,我已经爱了你八年,没有你我活不下去...”
傅斯年挂断电话后,面色阴沉。
第二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