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为太子萧承嗣掏心掏肺,助他监国,稳固东宫。他却在我怀孕三月时,
亲手灌我喝下堕胎药,迎他的白月光柳云溪入府。废黜、冷宫、族灭。
裴家一百七十三口人的鲜血,染红了我生命的尽头。他说:“书锦,你太刚硬,
不像云溪那般温柔。这太子妃之位,你不配。”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新婚第二日。
萧承嗣端着一碗汤药,笑容依旧温柔。“锦儿,这是补身的,快喝了它。”我看着他,
也笑了。我知道,这碗汤,是让我再也无法怀上子嗣的绝子汤。恋爱脑?那种东西,
早在冷宫的那个雪夜,就跟我的尸体一起,被野狗啃食干净了。这一世,我不仅要活着,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