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，林未然接到了画廊的电话。
“林**，很抱歉，我们之前谈的签约合作，可能要取消了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客气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，“最近关于你的‘抄袭’争议很大，我们画廊不想和有争议的艺术家合作，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林未然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：“你们之前明明说，很喜欢我的作品……”
“我们喜欢的是没有争议的作品和艺术家。”对方打断她，“林**，希望你以后有机会能拿出更好的作品，再见。”
电话被挂断，忙音在耳边响起。
林未然站在走廊里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
保研资格没了，画廊签约黄了，现在连学校里的人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