键盘敲到第三个方案时,头顶灯管滋啦炸了。不是停电。整个办公室像是被塞进了墨水瓶,
伸手不见五指。刺骨的寒气顺着裤管往上爬,
同事敲键盘的声音、主管打电话的咆哮、空调的嗡嗡声,全消失了。死寂。
一股浓烈的铁锈味猛地冲进鼻腔。“搞什么鬼?”我下意识嘟囔,
手摸向抽屉里的防狼警报器——昨晚刚买的,试用装。警报器没摸到,
指尖却碰到一个冰凉梆硬的东西。长方块,触感像…墓碑?心脏骤停一拍。用力眨眨眼。
不是幻觉。我正坐在一张破旧的长条木凳上,**底下的木头疙瘩硌得生疼。
周围不再是格子间,而是一个空旷、阴冷的大厅。惨...